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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0-12-30 16:49:1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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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2020
在年底时,向读者诸君报告一下一年来的阅读,对自己也算是一个交代。
读了一个人
我的课外阅读自从维熙开始,从维熙是我的精神导师。年初新冠病毒疫情的发生,让我有了再次深入阅读从维熙的契机。
在疫情最初的一个多月里,除了值守卡点、到社区做志愿者和做家务之外,我读了从维熙的十三本书,包括长篇小说《北国草》《断桥》《酒鬼西行》《裸雪》,长篇纪实报告文学《走向混沌》,中短篇小说集《燃烧的记忆》《鼻子备忘录》《浪迹天涯》《从维熙精选集》《雪落黄河静无声》,散文集《历史,从未这样》《文学织梦》《人文拾荒》。尤其对他的九本小说,我都读了两遍以上,做了八十多页的记录,后来以“致敬从维熙”为题,写了二十篇读书笔记,共有四万五千多字。
读一个人,是我的一个读书心得。我曾读了三毛全集,余秋雨的二十多本书。在读一个人著作的过程,会发现作者的用语特点——一些惯用语言、一些表达方式,会全方位的了解作者的观点——作者在一本书里没有来得及深入阐明的或许会在另一本书里说清楚,会深入地发现影响作者的渊源——在多本书里多次提及某个作家或某本书。
今年还有幸看了刘震云的《手机》《我叫刘跃进》《温故一九四二》《一地鸡毛》《一句顶一万句》《我不是潘金莲》等六部小说。
也有幸读了严歌苓的《陆犯焉识》,我向多个朋友推荐过这本书,这是我所读过的最好的小说,没有之一。我一口气买了她的九本小说。
读刘震云和严歌苓,是与电影有关。我在一段时间对同名小说电影这个话题十分感兴趣,便有了电影和小说《手机》《我不是潘金莲》的对比,便有了电影《归来》和小说《陆犯焉识》的对比,便有了电影《一九四二》和小说《温故一九四二》的对比。因了《手机》《我不是潘金莲》和《一九四二》的电影是同一个导演的缘故,我看了好几部冯小刚导演的电影。张艺谋最近导的《一秒钟》,在我看来,就有《陆犯焉识》的痕迹。
今年还有幸读了索尔仁尼琴的《癌症楼》、加缪的《局外人》、布莱希特的戏《伽利略传》《四川好人》《高加索灰阑记》《三毛钱歌剧》等。
关于刘震云、严歌苓的小说和基于此改变的电影,索尔仁尼琴的小说和布莱希特的戏剧,还没写一篇读书笔记,留待明年与大家分享。
讲了一个人
在深入读了从维熙之后,我很想在现场和读者朋友分享我的心得,说自己最熟悉的总能侃侃而谈,向自己的偶像致敬总是心情愉悦。然而在重庆书城讲了一场,听者聊聊,甚是无趣。从维熙的读者已经老去,我可能是他最年轻的读者了。
今年在重庆书城以“余秋雨的文化世界”为题,讲了四场余秋雨,《文化人余秋雨》《出走的余秋雨》《商人余秋雨》《余秋雨文化观点简述》。在2018年和2019年,我也曾经三次讲过余秋雨。
现场分享,为很多读书人不屑。在我的体验中,现场分享促进了我对某个作家某本书的深入了解,理顺了我对某作家某书的认识,并且深化了这种认识。
今年对吴晓波也讲了两次,一次分享《激荡三十年》,一次是分享《腾讯传》。我也买了好几本吴晓波的书,留待以后读。
今年讲了十一次,比去年少了四次,考虑到疫情的影响,今年还是讲得有点儿勤,以至于好多朋友见面后都点赞。
自2018年开讲以来,我已经讲三十二场了。
遇见了一个大咖
在光棍节那天,遇见大咖李元胜。下午喝茶,与李元胜聊天,虽然我没有问什么问题,但是在这么近的距离,这么放松的状态,与名诗人见面,在我而言,是第一次。晚上现场听李元胜《狂野的诗意》分享。他的技术性阅读的观念,很对我的胃口。
我曾三次现场拜见大咖,一次是五年前(2015年5月),我带着儿子到重庆图书馆去见儿童文学作家汤素兰,一次是两年前(2018年12月),我到沙坪坝书城听曹文轩。
我们这些居住在小城里的人,遇见大咖,犹如教徒朝觐。这使我想起《文化失忆》(克莱夫詹姆斯)关于犹太人推动世界发展的事,犹太人在20世纪初受到四次迫害(波兰、苏联、德国、奥地利)四散逃离,“这些地区性的灾难积累起来反倒对全世界有益”,他们就像“种子荚”一样,推动世界加速发展。这是一个并不太恰当的联想,但是意思是明显的,大咖在名人云集的大城市里犹如淹没在银河里的小星星,在小地方,就是星光灿烂光芒四射的巨星。
做了一个梳理
在好几个朋友的怂恿下,我在五月六月两个月里,对从2017年9月开始在石柱生活网连载的“衣堍读书系列”读书笔记进行了筛选、分类、修正,从近二十七万字中整理出二十三万多字。初略了解了出书的行情,发现太贵,作罢。想想自己熬更守夜地写出来,还要花费巨资把它出版,然后送人求别人“拜读”或堆放在角落里蒙尘,就难受。
虽然没有出书,我已经体会到了出书的辛苦,无论自己多么细心多么认真,总是还有错字别字漏字,找了一个朋友仔细审读,很费神。虽然没有出书,做这样的总结,也是很有必要的,回头看看自己写的读书笔记,仿佛重新读了一遍书,巩固了对书的认识,对书的认识还有了更深的见解。
读了一批电子书
今年阅读电子书的比例有点儿大,从维熙的十三本书中的十本,《陆犯焉识》《癌症楼》和刘震云的小说、布莱希特的戏剧等,我至少在kindle上读了三十多本书。
在我的体验中,电子书快捷,付钱后几分钟就到位了,尤其在疫情期间足不出户时,这种快捷更是了然;电子书方便,坐动车、地铁,等人、排队等,都可以拿出来读,比纸质书更便于携带;电子书也可以帮助我们精准寻找书籍,读书人常常有这样的体验,一本书对某本书评价很高,我们看到后就想找来一读,但是我们往往在很快就忘了这种冲动,而电子书,可以帮我们马上查找,马上购买;电子书还有一个好处,就是便宜,一年交几十元的会员费,可以借很多书(一次性最多可以借十本,我用的是kindle)。
看了一些科学思维的书
值得记述的是,还看了一些科学思维的书。我的主要阅读兴趣在文学类,小说、戏剧、电影,也看一些文化方面的书,今年在昌渝兄的建议下,看了些理工科出身作者的书,万维钢的《万万没有想到》,吴军的《态度》《见识》《格局》等。这些书并不是科普读物,但是具有科学思维。赛先生的普及,任重而道远,包括我这个看了很多书自诩为文化人的知识分子在内。
成了一个荐书专家
今年三月,受邀成为市委宣传部“百本好书送你读”(也叫“书香重庆”)的荐书专家团成员。这个团里多是作家诗人、学者教授、出版人自由职业人,我可能是唯一的一个公务员,在《重庆日报》上撰写了《月亮与六便士》的推荐语。也在七一网上开设了一个“余启红专栏”,发表了十来篇读书笔记。在今年,也获得“重庆市最美书香家庭”的称号。
曹文轩曾在“名著阅读力养成丛书”的总序中说:“怎么样才能在有限的生命过程中读到最值得读的书?人们想到了一个聪明的办法:将一些人——一些读书种子——养起来,让他们专门读书,让读书成为他们的事业和职业,然后由‘苦读’的他们转身告诉普通的阅读大众,何为值得将宝贵的生命投入于此的上等读书,何为不值得将生命浪费于此的末流图书或是品质恶劣的图书。”
不晓得我是不是曹文轩所说的“读书种子”,但是我正做着这样“转身”的事,不过也不是“苦读”,而是“乐读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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